古文《尚书》与旧籍引语的比较研究.doc

古文《尚书》与旧籍引语的比较研究罗织古文《I、的书》是“伪书”的证据,一条最严重的罪名,说它是搜罗群书引文而编造出来的。元吴澄曰:“梅颐二十五篇Z书出,则凡传记所引《书》语,诸家指为'逸书'者,收拾无遗……比张霸伪书辽绝矣!”[1](卷首《目录》)清李巨来称古文二十五篇是“搜集群书征引《尚书》原文,特以己意联属其间”[2](《古文尚书辨伪》卷二《书古文尚书冤词后》),伪造而成的。现代也有学者说:古文《谄书》是“口一些古籍中搜集文句编造了二十五篇”[3],(P608,《&1(;尚书>及其整理研究情况》)。经笔者反复稽考查核,发现事实完全不是如此。现提出以卜•六条证据,予以澄清。第一,古文《尚书》与旧籍引语比较,古文为正确、合理。例1:《孟子•滕文公下》引《太誓》曰:“我武惟扬,侵于之疆,则取于残,杀伐用张,于汤有光。”[4]按古文《泰誓中》作:“我武惟扬,侵于之艦,取彼凶残,我伐用张,于汤冇光。”⑸《孟子》引文“则取于残”,文理不通「'杀伐用张”,杀气腾腾,不合武王救天下民的宗旨。占文“取彼凶残”,显示出武王的正气,文理也通畅;“我伐用张”,显示征伐的威武,而没冇杀气腾腾的感觉。两相比较,显然是古文正确、合理;而《孟子》则记忆不清,错引两处。例2:《墨子•非命上》引《太誓》曰:“纣夷处,不肯事上帝鬼神,祸厥先神視不祀,乃曰:'吾民冇命。无廖排漏。'”⑹按此《太誓》文在《天志屮》《非命中》均有称引,因大同小异,故这里从略。与上述《墨了》所引相对应,古文《泰誓上》作:“惟受罔有唆心,乃夷居弗事上帝神祇,遗厥先宗庙弗祀.……乃曰:'吾有民有命,罔惩其侮。'”[5]《墨子》引文“不肯事上帝鬼神,祸厥先神視不祀”,两个“神”字重复,“祸”字用法不当;“吾民有命,无廖排漏”,文理不通,无法释读。古文“弗事上帝神祇,遗厥先宗庙弗祀”,文从字顺,无重复“神”字;“吾有民有命,罔惩其侮”,可见纣恃“有民有命”,还在胡作非为。两相比较,显然是古文正确、合理;而《墨子》因三派学生所记,难免错漏白出,不能通读。例3:《墨子•非命下》乂引《太誓》曰:“天有显德,其行甚章。为鉴不远,在彼殷王。谓人有命,谓敬不可行;谓祭无益,谓暴无伤。”按占文《泰誓中》作:“惟受罪浮于桀……谓己有天命,谓敬不足行;谓祭无益,谓暴无伤。厥监惟不远,在彼夏王。”《墨子》引文“为鉴不远,在彼殷王”,文理不通:武王伐纣时正是殷朝,何能说殷“不远”?殷王没有推翻,还在横行作恶,怎能“为鉴”?古文“厥监惟不远,在彼夏王”,正指出殷纣的下场将与“彼夏王”桀一样。又,“谓人有命”亦不若“谓己有天命”Z词意清楚。这里的比较,又是占文正确、合理;而《墨子》则记忆不清,甚至把“夏王”误成“殷王”。例4:《荀子•臣道》篇引《书》曰:“从命而不拂,微谏而不倦,为上则明,为下则逊。”杨惊注「《书》,《伊训》也。”[7]按古文《伊训》作:“从谏弗啡,先民时若。居上克明,为下克忠。”[5]此处《荀子》既然是引《伊训》Z文,而《伊训》是伊尹训王的话,他怎么会教王“从命而不拂,微谏而不倦”呢?这是完全不合情理的。而古文“从谏弗啡,先民时若(顺)”,正符合伊尹训王的语气和道理。两者相较,显然是古文正确、合理;而《苟子》则篡改《书》意,为其所用。例5:《荀子•尧问》记楚庄王引“屮蘇(当作'仲虺')Z言”曰:“诸侯口为得师者王,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