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谓季氏①:“八佾②舞于庭,是可忍③也,孰不可忍也!”注释①季氏:鲁国正卿季孙氏,即季平子。②八佾:佾,行列的意思,特指古代奏乐舞蹈的行列。古时一佾是八个人的行列,八佾就是六十四人。《周礼》规定,只有周天子才可以使用八佾,诸侯为六佾,卿大夫为四佾,士用二佾。季氏是正卿,按礼只能用四佾,用八佾就是越礼。③忍:容忍。译文孔子谈到季氏,说:“他用六十四人在自己的庭院中奏乐舞蹈,如果这样的事都可以容忍,还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容忍呢?”解读春秋末期,奴隶制社会正处于土崩瓦解的过程中,因而礼崩乐坏,违犯周礼、犯上作乱的事情时常发生。季孙氏用八佾舞于庭院,是典型的破坏周礼的行为。对此,孔子表现出极大的愤慨,“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一句,反映了孔子对此事的基本态度。孔子一生都在为维护周朝礼制而努力,所以无法面对这种不遵守礼制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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