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率、资本回报率和增长率的良性互动.doc

生产率、资本回报率和增长率的良性互动.doc◆ 陈培钦 徐长生 1
Pei-qin Chen Chang-sheng Xu
生产率、资本回报率和增长率的良性互动
—— “中国奇迹”的一种新解释
The Benign Interaction amongProductivity 、 Return on Invested Capital and Growth Rate
—— A New Explanation about “The China Miracle ”
摘 要： 本文从资本回报率的视角出发，提出了关于“中国奇迹”的一种新解释。利用面板向量自回归
模型和脉冲响应分析，本文发现，改革以来，我国的生产率增长，一方面直接拉动了经济增长，另一方
面通过提升资本回报率，引发相应的高投资，间接促进了经济的繁荣。而投资通过“干中学”效应，需求
通过竞争和引导创新又引起生产率的进步，从而形成生产率、资本回报率和增长率的良性互动，造就了
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
关键词 ：中国奇迹，资本回报率，生产率，增长率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A
一、引言
改革以来， 中国经济高速发展， 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国民生产总值年均增长率达到
%，
造就了 “中国奇迹 ”。现有文献主要从制度变迁和人力资本等角度进行对中国奇迹进行解释
[1-3] ，而
对于资本形成的重要性认识不足。
甚至有一些学者认为， 中国这种主要靠要素投入的增长模式是不
[4]
可持续的，是 “纸老虎 ”，最终经济增长将从 “奥林匹亚山的神殿拉回到德塞利平原上 ” ，故从这一角度而言，所谓的中国奇迹， 是一种粗放型的增长， 只是短暂的繁荣， 而非一个长期的成功模式 [5-7] 。
然而，这一观点依赖于两个隐含的假定，一是我国的高投资缺乏微观基础，二是高投资必然导致粗放型的增长。但是，根据 Bai 等人的测算，我国的资本回报率并不低，因而我国的高投资是有
1作者简介：陈培钦，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 2013 届博士生，研究方向为宏观经济学，发展经济学；徐长生，
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宏观经济学、发展经济学。
其合理的微观基础的
[8, 9] ；并且，改革以来我国的生产率呈现不断增长的趋势
[10-12] ，甚至有学者的
测算表明 TFP 的年均增长达到 %[10] ，因此也没有理由认为中国奇迹就是粗放型的增长。
特别是，根据 “干中学 ”模型，资本形成可以通过边干边学提高生产率水平，而生产率水平的提
升又会促进经济增长，从而依靠要素投入的增长是可以持续的
[13, 14] 。那么，如果 “干中学 ”效应在我
国存在，则是否存在这样一种机制解释 “中国奇迹 ”，即高的生产率和增长率促进了我国的资本回报
率上升 [15, 16] ，导致较高的投资 [17] ，而高投资一方面通过 “干中学 ”效应，促进了我国生产率的上升，
另一方面直接导致了经济的快速增长
[18-22] 。另外，生产率的提高和
GDP 的上升又是相互促进的。
一方面，生产率的增加是经济长期增长的最重要驱动
[23] ；另一方面， GDP 增长带来的需求规模的
扩张可以导致生产率的提升。这是因为，需求扩张使市场规模扩大，进一步导致创新加快，采用更
先进的技术，促进生产率提高
[24-26] ；同时，市场规模扩大导致竞争加剧，优胜劣汰导致资源更加有
效的配置，从而提高生产率
[27, 28] 。这些因素的相互作用如图1 所示：
图 1 生产率、增长率、利润率、投资率的相互作用
如果图 1 所描述的是正确的、真实的，那么就为改革以来的 “中国奇迹 ”提供了一个从资本回报
率方面的新的视角。特别是，在图 1 所描述的这样一种增长方式下，中国经济的增长不仅是可持续
的，而且进入了一种良性循环，实现百年复兴之梦是可以期待的。
注意到，如上文所述，对于上述猜想的各个主要环节，已经分别有文献进行了证实。而 “干中
学 ”效应和生产率的增长，在 Romer 提出理论模型后，虽然影响巨大，但实证研究不多 1，并且，也
缺乏文献对上述 “中国模式 ”的一个整体把握和说明。 有鉴于此，本文将采用面板向量自回归 （ PVAR ）
的方法对上述猜想进行论证。我们认为，采用该方法具有以下几个优点。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