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抵达
马嘶 诗歌永远都是我内心的宗教和精神信仰。
我庆幸十六年前进入这条秘密通道,它让我坚定地走到今天,并将持续下去。也就是十六年前,我十六岁,独自背井离乡,孤独的童年、静穆而艰辛的成长、简单而略显沉闷的青春,构成了慢慢抵达
马嘶 诗歌永远都是我内心的宗教和精神信仰。
我庆幸十六年前进入这条秘密通道,它让我坚定地走到今天,并将持续下去。也就是十六年前,我十六岁,独自背井离乡,孤独的童年、静穆而艰辛的成长、简单而略显沉闷的青春,构成了我的现在和未来。关于故土,有我的力量、我的土壤。时值今日,我也才肯定地告诉自己,故乡的贫瘠、厚重、神秘是推动我前行的惟一理由和写作的动机。虽然,在未知的路上,时有质疑和批判,但我相信是故乡决定了我的远方,决定了我艺术世界的根源和辽阔。
现实生存让我逐渐拥有了坚硬的外壳,它貌似日渐严实,实质上,它并不坚不可摧。只有诗歌,占据了内心最重要的部分,有柔软的芯、感念的过去、存在的善待,以及深深的热爱、不确定中的坚信。所追求和抵达的,为的是人格的独立和精神的自由,以及人生的尊严和生存的快意。
我试图竭尽全力地去理解生活中无法解答的疑问,这样的解答也是给自己的,虽然有些徒劳,我希望它饱满、真诚,时有假象和幻境,但一点也不蒙蔽和欺骗,也毫不回避生活里缓慢的、快速的、瞬间的、纷繁的常态事务,中庸且豁达。让我知道,生命必须承受之重,哪怕尖锐、突兀,瞬间的荣耀和沦陷。在无序的时代,我肯定诗歌中的自己只做少数人,不逐流、不招摇、不沉溺,有足够探寻的勇气,在通往精神的巴别塔的路上,也融入尘土,混迹市井,感知五味杂陈,吐纳自如。
我珍惜每一份情谊,珍惜家人、爱人、乡亲、兄弟朋友们今生的血脉相连和相识之缘,虽然我做得还不太好。这些年,历经了太多亲人间的生死别离,我恍如今生曾经在岁月里彻底消逝过,比针滴般悠长和缓慢,那不是天生的悲悯和创痛,是真实地面对,每一时刻的黯淡、碎裂、消亡,每一刻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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