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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信息披露、审计师决策与企业避税行为*
邱丽娜
(郑州科技学院河南郑州450008)
摘要:本文基于2012—2019年沪深A股非金融上市企业财务数据,检验互联网信息披露、审
计师决策与企业避税行为三者间内在关联,经实证检验发现:审计师决策会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
显著影响,具体表现为非标准审计意见和高审计费用会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显著治理效应;互联
网信息披露会显著抑制企业避税行为,降低避税程度;互联网信息披露会显著增强审计师决策与
企业避税行为间的相关性。
关键词:互联网信息披露审计师决策企业避税行为
一、引言计师决策对企业避税行为影响路径中发挥何种作用呢?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进程的不断推进和全球经济一体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化的深入,企业不仅面临着国内同行业其它企业的竞争,税收是国家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更是国家展开各
更是面临着跨国企业的侵入威胁,竞争程度日益激烈,在项关乎民生等基础设施建设、提升综合国力的基本保
最大程度上留存现金流用于创新等战略实施就成为企业障,还是平衡经济社会发展的宏观调控手段,对整个经
获得竞争优势的关键。税收从实质上讲是国家利用政策济社会发展至关重要,依法纳税是每个企业应尽的义
对企业盈余进行强制性充分分配的经济行为,一方面是务,但对于企业来讲,其最终目标是实现价值创造最大
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良好体现形式,另一方面也会在极化进行达到利润最大化,因此具有天然的避税动机。避
大程度上降低企业的可支配资本,会对企业持续发展产税行为的发生一般伴随着严重的管理层寻租等盈余管
生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由此企业便具有天然的避税动理行为,降低内部控制机制的职能发挥,加剧信息不对
机。从多年前的刘晓庆因逃税锒铛入狱,到如今的范冰冰称[1]。审计师作为企业与外部投资者间信息传递与交流
和郑爽等明星的天价逃税事件,避税再次成为社会公众的重要纽带,能利用行业专长对财务报表呈现出的数据
关注的焦点,大量学者将避税聚焦到企业层面,那么对避进行分析与处理,同时还能深度挖掘潜在信息,将更多
税行为影响因素展开研究并寻求相应启示就具有极强的的特质性信息融入至审计决策中并通过审计意见等方
现实必要。在竞争日益积累的大环境,财务困境风险、盈式向会计信息使用者进行传递,有效缓解信息不对称及
余管理风险和公司治理风险等均会直接决定着企业的发负面影响[2],即审计师的审计工作对于企业是一种有效
展发现和潜在能力,作为企业与外部市场信息传递的审的外部治理机制,能对企业及其管理层形成较好的监督
计师所面临的审计风险程度也就随之提高,如何利用专与约束效应,进而对避税行为形成产生影响。一方面,审
业能力制定最符合企业实际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的审计计师会对避税企业持有相对谨慎的态度,需要投入更多
决策,将更多的企业特质信息传递至市场中就成为关键,的人力、物力与财力对企业信息进行深度挖掘与分析,
那么审计师在审计意见和审计费用两方面的决策是否会审计周期延长,成本也就随之提升;另一方面由于避税
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影响呢?同时,在会计信息披露渠道会对坏消息进行掩饰,既能加剧信息不对称,又会加剧
方面一方面可以通过传统的企业年报等形式,另一方面委托代理冲突和提高代理成本,使得管理层利用信息不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通过互联网与外部市场形成对称实施盈余管理等获得更多私有收益的概率大大提
互动更是成为企业信息披露的重要组成。那么互联网信升,审计师所面临的审计风险程度相对较高,出具非标
息披露会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何种影响?是否又会在审准审计意见的概率就越大[3],由此可以看出避税行为会
*本文系郑州市社科联课题“建立以企业为主体的技术创新体系推动产业链与创新链深度融合”(项目编号:
040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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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丽娜:互联网信息披露、审计师决策与企业避税行为
使企业被出具非标准审计意见及更高的审计费用,即非推进,企业与互联网的融合与联系愈发紧密,通过互联网
标准审计意见和审计费用会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较重进行信息披露能更为及时有效的进行信息传递,并能对
的治理效应。鉴于此,提出如下假设:年报等未披露的相关事宜进行有效的补充,能与年报形
假设1:审计师的非标准审计意见和高审计费用均会成有效的互补效应,进而能在最大程度上缓解信息不对
显著抑制企业的避税行为称及其负面影响。互联网信息披露会对审计师的审计决
本质上讲税收是国家强制性对企业分红进行重新策产生直接影响,具体途径包括以下几个方面:首先,互
分配的战略性宏观调控手段,能产业及企业的平衡发展联网信息披露质量越高,能对年报等形成更好的补充作
起到维护与调控作用,但对于企业来讲税负降低了自由用,作为会计信息使用者的审计师在审计过程中就能通
现金流这一重要发展资源,税负越重越不利于企业现金过披露的高质量信息对企业真实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
的留存,进而削弱投资机会的把握能力,由此企业具有进行更好的分析与把握,两者间信息不对称能得到最大
天然的避税动机。在现行会计准则下,企业能较为灵活程度缓解,审计师就能对企业存在的财务困境风险、公
的选择会计政策,为实现避税以期留存更多收益,会对司治理风险及盈余管理风险进行更为精准的评价与预
会计信息进行选择性披露,甚至是在国际避税区注册成测,出具的非标准审计意见就能更好的对企业真实信息
立企业以最大程度上进行避税,其主要原因在于避税实进行传递,对企业避税行为就会形成更好的抑制;其次,
施过程中需要对大量会计信息进行掩饰,加剧了信息不互联网信息披露质量越高,审计师获得特质性信息的成
对称[4]。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投资者的生活节奏本和难度就越低,审计周期缩短,审计费用代表的信息
加快,且了解企业信息的途径呈现出多元化趋势,通过含量大大提升,使得非标准审计意见和审计收费两个方
互联网进行信息披露成为众多企业实现与投资者互动面共同作用下企业避税行为就会得到更好的治理。鉴于
的重要方式,基于大数据处理与云计算服务,企业通过此,认为互联网信息披露能正向调节审计师决策与避税
互联网基于经济波动、利率变化、通货膨胀等宏观因素行为间的关系,故提出如下假设:
并纳入客户基本特征等进行个性化及偏向性的信息披假设3:互联网信息披露显著增强非标准审计意见和
露,在传统财务报表的基础上添入更多特质性信息,更高审计费用对企业避税行为的抑制作用
好、更为及时的向信息使用者传递偏好信息,进而能起三、研究设计
到较好的积极信号传递效应[5]。进一步讲,作为年报等正(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统信息披露载体的有效补充,互联网信息披露的优点显本文选择2012—2019年所有A股上市企业为初始研
著,其信息传输速率高、搜索成本更低,时效性更强,进究样本,并按照如下条件进行样本筛选:(1)剔除金融类
一步实现信息共享,也就是说互联网信息披露质量越和保险类上市企业;(2)剔除研究期间被特殊标记的上市
高,对年报等正统信息披露的补充效应就越好,投资者企业;(3)剔除关键财务指标缺失的上市企业;(4)剔除财
就能根据高质量披露的会计信息动态掌握企业真实财务杠杆异常(即资产负债率小于0或大于1)的上市企业;
务状况和经营成果,尤其是关乎到现金流的运营等情经过筛选最后确定13278个观测样本。确定观测样本后,
况,由此会对企业产生较好的外部治理效应。在互联网由《中国税务年鉴》获得企业避税行为相关数据,由
高质量信息披露的环境下,企业在国内市场中实施避税CSMAR数据库获得其它变量相关数据,并对所有连续性
行为的成本与风险随之提升,即在“互联网+”的推动下,变量数据均采取1%分位上下的缩尾处理以消除离群数
企业与互联网的融合度不断提升,对企业避税行为能产据对研究结论稳健性的影响。
生更好的治理效应,鉴于此提出如下假设:(二)模型构建及变量定义
假设2:互联网信息披露会显著抑制企业的避税行为为检验假设1,构建模型1对审计师决策与企业避税
在以风险为导向的审计模式下对企业会计信息披露行为关系进行回归解释:
提出了更高的标准与要求,尤其是市场竞争愈发激烈下TS=0+1MG+2Size+3Lev+4PPE+5Vent+6Tang
茁茁茁茁茁茁茁
企业在财务困境风险、公司治理风险及盈余管理风险等+7ROI+8TOP1+∑Year+∑Industry+1模型1
茁茁着
方面呈现出多样化且隐蔽性提升的大环境下,审计师必模型中,TS为避税行为,借鉴Badertscher等[6]、曾姝[7]
须通过较高的风险敏感性才能提供高质量的审计服务,的研究方法,采用账税一致避税指标对企业避税行为进
将企业更多特质性信息传递至市场中。随着“互联网+”的行刻画,首先依据构建如下模型估算样本企业当期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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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与探索
的所得税资金占总资产的比值(CTP):表1变量定义表
变量类型变量名称变量符号变量说明
CTPit=0+1BTDit+2NEGit+3BTDit*NEGit+4NOLit+it采用账税一致避税指标刻画,利用模型
琢琢琢琢琢着
模型(a)因变量避税行为TS(a)进行回归分析后得出的残差项,该
值越大表明企业避税程度越高
对其进行回归分析后得到的残差项it即为账税一致用审计意见和审计费用两个指标解释。
着审计意见用符号OP表征,当审计师出
避税指标,该值越大表明企业避税程度越高。其中,BTD具的审计意见类型为非标准审计意见
为账税差异,用(会计收益-当期所得税费用/实际使用所自变量审计师决策MG时将OP取值为1,否则取值为0,非标
准审计意见包括带强调事项段无保留
得税率)/前一期期末总资产计算;NEG为账税差异正负意见、保留意见、否定意见及无法表示
标识,账税差异为负值时取值为1,否则为0;NOL为可抵意见;审计费用符号为AF,用样本企业
年度审计费用的自然对数值表征
扣亏损,当前一期税前利润为负值为取值为1,否则为0。用微博发布全部与企业密切相关信息
中关于经营活动及策略类信息占比进
MG为审计师决策,本文从审计意见和审计费用两调节变量互联网信息披露Percent行测度,当企业未开通微博时将其取值
个层面对审计师决策进行解释。其中,审计意见用符号为0,的取值范围为[0,1),该值越趋近于
1表明企业的互联网信息披露质量越高
OP表征,当审计师出具的审计意见类型为非标准审计企业规模Size期末资产总额的自然对数值
财务杠杆Lev负债总额与资产总额的比值
意见时将OP取值为1,否则取值为0,非标准审计意见包固定资产比例PPE固定资产净额与期末资产总额的比值
括带强调事项段无保留意见、保留意见、否定意见及无存货密集度Vent存货总额与资产总额的比值
控制变量无形资产密集度Tang无形资产净值与资产总额的比值
法表示意见;审计费用符号为AF,用样本企业年度审计投资收益ROI年末投资收益与资产总额的比值
费用的自然对数值表征。股权集中度TOP1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
年度Year哑变量
其余如企业规模Size、财务杠杆Lev、固定资产比例行业Industry哑变量
PPE、存货密集度Vent、无形资产密集度Tang、投资收益决策两个指标中,,表明样本
ROI、股权集中度TOP1为控制变量,%的企业被出具非标准审计意见,该比例是偏
哑变量对其固定效应进行控制。高的;,,表
为检验假设2,构建模型2对互联网信息披露与企业明样本企业普遍需要支付较高的审计费用。互联网信息
避税行为关系进行回归解释:,表明互联网信息披露已成为
TS=0+1Percent+2Size+3Lev+4PPE+5Vent
茁茁茁茁茁茁企业重要的信息披露渠道,最小值为0,表明仍有企业未
+6Tang+7ROI+8TOP1+∑Year+∑Industry+2模型2
茁茁茁着实施互联网信息披露策略。控制变量方面与既有相关研
模型中,TS为避税行为;Percent为互联网信息披露,
究结论一致,不再赘述。
借鉴何贤杰等[8]的研究方法,用微博发布全部与企业密
表2描述性统计
切相关信息中关于经营活动及策略类信息占比进行测变量N均值标准差最小值中位数最大值
-
度,当企业未开通微博时将其取值为0,
Percent的取值范围为[0,1],

互联网信息披露质量越高。
为检验假设3,

节作用进行回归解释:

TS=0+1MG+2Percent+3Percent*MG+4Size+5Lev
-

+6PPE+7Vent+8Tang+9ROI+10TOP1+∑Year
茁茁茁茁茁
+∑Industry+3模型3
着(二)相关性分析
本文变量定义见表1所示。本文对所有变量进行相关性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
四、实证分析审计师决策的两个指标中,审计意见OP与避税行为TS间
(一)描述性统计显著负相关,即当企业被出具标准审计意见时会利用审
然后对所有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如表2计意见的声誉效应进行更高程度的避税,而被出具非标
所示:,表明避税已成为样本准审计意见时则会利用积极纳税的声誉效应降低避税程
企业普遍存在的财务决策,最小值为-,最大值为度,也就是说非标准审计意见会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抑
,表明不同企业间避税程度存在显著差异;审计师制作用;审计费用AF与避税行为TS间显著负相关,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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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丽娜:互联网信息披露、审计师决策与企业避税行为
审计费用能对企业避税产生显著抑制作用,综合以上分披露一方面能更为及时有效的进行信息传递,更好实现
析可以看出审计师不同的决策会引起企业不同的避税行企业与外部利益相关者的信息共享,另一方面通过信息
为,且该结论初步验证本文假设1;互联网信息披露披露质量的提升也能为企业引入更好的外部治理机制,
Percent与避税上市TS间显著负相关,表明互联网信息披在这种情况下企业在主要营运地区实施避税策略的操
露对企业避税具有较好的抑制作用,初步验证本文假设2。作空间相对较小,且成本相对较高,会使得企业的避税
表3相关性检验行为受到较好的监督与约束,也就是说在互联网信息披
变量TSOPAFPercentSizeLevPPEVentTangROITOP1露的倒逼下企业避税程度会显著降低。
TS1
OP-***1表4模型3的回归分析中,可以看出审计师决策两个
AF-**-**1
Percent-***-*-*1指标仍与避税行为呈现显著负相关,同时互联网信息披
*-****1露仍与避税行为呈现显著负相关,再次对本文的假设1
***-**-**1
PPE-****-**1和假设2进行验证;引入互联网信息披露和审计师决策
*****1交乘项后,结果显示交乘项Percent*OP与避税行为TS间
Tang-**-****-**-**-*1
ROI-*-*****-**-*1回归系数为-,且通过5%水平下显著性检测,可以
***---*****
看出该交乘项与避税上市间显著负相关,而在模型1回
注:*、**和***表示变量显著性水平分别为10%、5%和1%。
归中已经证实审计意见OP与避税行为TS间显著负相
(三)回归分析关,两者方向一致,由此可以看出互联网信息披露显著
在表4模型1回归分析中,审计意见OP与避税行为增强审计意见与避税行为间的相关程度,也就是说互联
TS间回归系数为-,且通过5%水平下显著性检测,网信息披露增强非标准审计意见对企业避税行为的治
表明获得非标准审计意见与避税行为间显著负相关,也理作用;交乘项Percent*AF与避税行为TS间回归系数为
就是说非标准审计意见的获得会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且通过5%水平下显著性检测,表明该交乘项与
较好治理效应,进而降低企业的避税程度。其主要原因避税行为间显著负相关,而在模型1回归中已经证实审
在于审计师对经营范围与注册地址不同的企业持有相计收费AF与避税行为TS间显著负相关,两者方向一致,
对谨慎的态度,两者间信息不对称程度相对较高,审计由此可以看出互联网信息披露显著增强审计收费与避
师所面临的由财务风险、盈余管理风险及公司治理风险税行为间的相关程度,也就是说互联网信息披露增强审
形成的审计风险程度相对较高,会对避税企业出具更高计收费对企业避税行为的治理作用;综合以上回归结果
概率的非标准审计意见,为获得理想审计意见并通过标得出互联网信息披露显著增强审计师决策与企业避税
准审计意见向外部市场传递出积极信号以缓解融资约束行为间的相关性,本文的假设3得以验证。互联网信息披
等,企业避税的概率大大降低,也就是说非标准审计意见露质量越高,审计师与被审计企业间信息不对称程度就
能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正向治理作用;审计费用AF与避越低,审计师就能获知更多的企业特质性信息,就会出
税行为TS间回归系数为-,且通过1%水平下显著性具非标准审计意见或提高审计费用的方式预防审计风
检测,表明审计费用与避税行为间显著负相关,其主要原险的冲击与影响;同时互联网信息披露还会对非标准审
因是避税上市会提高审计师的审计成本支出,延长审计计意见和高审计费用所蕴含的“信息”及经济后果无限
周期,并加剧审计风险,为对自身声誉及权益进行保障,放大,使得审计师决策对企业避税行为的治理作用更
审计师会提高审计收费,并以此向外部传递出方向性的强,进而对避税行为产生更好的抑制与治理作用。
信号,在审计意见和审计收费两个方面治理效应,避税行(四)稳健性检验
为能得到较好抑制,本文假设1得到验证。为对研究结论稳健性进行检验,采取换主要变量衡
表4模型2回归分析中,互联网信息披露Percent与避量指标方式进行稳健性分析:首先,借鉴丁方飞等[9]的研
税行为TS间回归系数为-,且通过1%水平下显著性究方法,采用账面-税收差异对避税行为进行度量,符号
检测,表明互联网信息披露与避税行为间显著负相关,为LnBTD,计算方式为会计利润与应纳税所得额差异绝
即互联网信息披露能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较好治理效对值的自然对数,该值越大表明企业的避税行为越激
应,降低企业避税程度,本文假设2得到验证。作为年报进。其中,应纳税所得额为(所得税费用-递延所得税费
等正统信息披露媒介的有效补充,通过互联网进行信息用)/名义所得税率。其次,借鉴刘行和叶康涛[10]的研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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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与探索
表4回归分析第三方鉴证机构的外部治理效应,同时还可以设置内部
避税行为(TS)
变量
模型1模型2模型3审计委员会,利用内外部审计不断提升公司治理水平,
-***-***-***
Con_s最大程度上降低避税;其次,应利用互联网等新兴媒体
(-)(-)(-)
-**/-**进行高质量信息披露,缓解信息不对称,以降低融资约
OP
(-)(-)
-***/-***束程度,在企业能从市场获得充足且成本相对较低融资
AF
(-)(-)时,避税这一风险相对较高的财务行为就会受到抑制;
/-***-***
Percent
(-)(-)(2)应进一步完善税收征管制度,避免“一刀切”的税收
//-**
Percent*OP,同时还应不断提升对
(-)征管对企业避税动机的加剧作用
//-**
Percent*AF积极依法纳税企业的激励强度,使企业在依法纳税中获
(-)
-*-*-*得更好发展资源。
Size
(-)(-)(-)
******
Lev
()()()参考文献:
-*-*-*
PPE[]
(-)(-)(-)1Desai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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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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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衡量指标的变量及数据代入模型再次进行回归分析ofintellectualcapitalonfirms’marketvalueandfinanc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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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审计费用会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显著治理效应,降低[7]、税收征管与企业避税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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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和提高信息披露质量均会对企业避税行为产生治理[10]刘行,
效应,由此本文获得启示:(1)信息披露质量的提升能消率吗?[J].会计研究,2013(6):47-53.
除企业与外部利益相关者间信息不对称,压缩企业避税(编辑梁恒)
空间,因此可从如下几点提升信息披露质量:首先,企业
应积极引入高质量外部审计,充分利用会计师事务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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