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
歌德
歌德出生在法兰克福一个富有的市民家庭,他的父亲曾经拿钱买了个皇家参议的头衔。这样的家庭条件让他无需为了生计写作。他在法兰克福的故居整整有四楼,无趣得很,除了大没什么能让人留下印象的。歌德的第一部伟大作品《维特》语言简练又富于情感,获得了强烈欢迎,而此前歌德并没有多大的名气。这本书在德国国内多次再版,问世当年就有了法文版,据说拿破仑读了7遍。1922年,郭沫若把它翻成中文,一年卖出了5万本,也有中国年轻人照着书里写维特的样子穿上蓝色燕尾服和长靴子,当然更有看了书想***的。不过现在回头看,也可能放大了这本书在文学史上的流行程度。海涅在《论浪漫派》里说:“他的《维特》确实受到了热烈欢迎,但那些凡俗笨汉的作品也未尝不然,人们在文学的庙堂里只给歌德一个小小的壁龛。《维特》是受热烈欢迎的,然而这更多是因为它的内容,而不是因为它艺术上的优点。***问题使这本书受到更多议论,有些蠢人也突然想借此机会***。”在中文世界里,人们对这本书也有误解。《维特》原文标题为“Das Leiden des jungen Werthers”。“Leiden”在德语里的意思是痛苦,“jungen”这个词按照上下文也该是“青年”而非“少年”,郭沫若翻译成《少年维特之烦恼》严格说是不准确的,人们容易根据这个书名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只是本青少年恋爱读物。
维特不是我们刻板印象中的严肃理智的德国人。莱辛甚至认为歌德写得太伤感了,有点儿破坏诗意的美。关于这种刻板印象,法国人司汤达说得好:“一个人在德国旅行不出五百里,他就会注意到那个分裂的、割据的国家所共有的一种基本热情,一种与其说是炽烈的、疾风暴雨式的热情,不如说是温和的、敏感脆弱的热情。”这确实是我们认识到的维特,他能一怒之下辞去在公使馆的工作,却能长期忍受与心上人未婚夫的友谊。《维特》和普通的爱情小说的差异可能在于,他试图把自然、人文的一切知识都纳入他的爱情中来,这种爱情对世界敞开心灵,所有美的情感和形式都成为爱情的注释,这导致他极度多愁善感,以至于在书中其他人的眼里显得有点儿疯疯癫癫。但维特这个人物的合理性也恰好只存在于文学而不是生活中,就如同莱辛在《拉奥孔》里曾经论述过的造型艺术与文学的关系那样,无论拉奥孔多么痛苦,他的塑像也不能张口,因为在造型艺术中,张口就会造成一个黑洞,而在荷马的文字中,拉奥孔就可以以各种方式哀叫。维特这个形象就这样在小说中找到了无比合适的地方,他在这里反抗的不仅是婚姻制度的束缚和世俗权力的等级,更是自身的有限性。席勒这样评论:“(维特)以热烈的感情拥抱一个理想,并且逃避现实,以便追求非现实的无限;他不断在他身外寻求他永远在他自己的天性中所破坏的东西;他觉得他自己的梦想才是唯一现实的东西,他自己的经验无非是永久的束缚;他把自己的存在看作束缚,应当把它粉碎,以便深入绝对的现实。”但最后他的摆脱并没有成功,他对无限和彼岸的向往最终屈服于尘世的痛苦,用心上人丈夫的枪***后,维特被埋在教堂后面(尽管在教会看来,***是极度错误的行为)。歌德在描写维特***的过程中有意影射了耶稣受难过程,对
“福音书”随意篡改,又专门准备了面包和葡萄酒作为道具,仿佛很有仪式感,但又显得矫饰做作,在这一最后的关键时刻,人依旧处于未完成的状态。维特此前就在一封信里这样写道:“人,这个受到赞美的半神,到底是什么?他不是恰好在他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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