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一个高僧,因为修行臻于完美的境界,深得周围居民的景仰。这样过了很多年。忽然有一天,人们在他的僧院里,发现了一个婴儿。高僧对婴儿呵护有加,使人们觉得这许多年来被他欺骗了,原来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公然地把他的私生子这样招摇地摆在人们面前。他所受到的唾骂与污辱甚至超过了平常人们对此类事件的愤怒程度,自然也没有了供奉。高僧不置一语,有时不得不靠乞讨抚养着这个孩子。又过了好多年,一个妇女长跪在高僧的僧院外,忏悔着遗弃孩子的罪过,以及对高僧的愧疚。人们发觉是自己冤枉了高僧,纷纷向高僧表示愧悔,越发地对他的高洁的品行赞美有加。高僧把孩子归还了母却依旧不置一语。 读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虽然年龄不轻,但是还没有正式接触到心理学的培训。我深深地记得这个故事,是因为高僧始终地不置一语,让我极其困惑不解的是怎么样的一个心灵可以历练得如此全然地宠辱不惊?是怎样先天的慧心和后天的砥励? 这个夏天,我参加了心理咨询师为期六天的行为治疗的培训。给我们上课的,是北大的有17年咨询经验的美丽的方新老师。行为治疗的方法带来的在心理咨询中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但是,震撼我整个人的,却是我们再熟悉也再平常不过的一个词语“接受”。 当一个女学员说起叔叔耳朵没有任何毛病,但他就是听不到什么时,方老师说:“耳聋又有什么不好呢?” 当一个男学员说作为教师,他无法让所有孩子变得学****好,而觉得特别挫败时,方老师说:“承认自己无能为力有什么不好呢?” 老师说:每个症状都是美丽的,因为它帮助你在当时的情境下活了下来。叔叔耳聋了,他就听不见爱人没完没了的唠叨了;教师承认自己个人无法和一个社会大事件抗衡,就不会焦虑得一塌糊涂。 当方老师用温和的声音,唱歌般地一再说出“接受”这个词时,我觉得平日思想里日常生活里的那些个“结”不解自开。我因为了悟而激动起来的心带着我的身躯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们每个人都在充分社会化后拥有了一个价值评判后建立起来的认知系统,符合我们接受的这部分,我们就高兴、容纳;不符合的,我们就抗拒、郁结于心。有时非要“接受”不符合的那部分不可时,我们接受得勉勉强强,嘀嘀咕咕,在心里,依然是符合的那部分是有价值的,被迫“接受”的只是别扭地被挤在一个小小的黑暗的角落,而拥有这样的一颗心,没办法不是纠结着团团的乱“结”的。而所有的心灵上的“结”,细思量也就是因为我们的“不接受”: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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