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手放开
****惯了一个人行走,低着头,静默地走过村庄、走过田野,不理鸟儿和行人,寂寞清冷,如一个行尸走肉的影子。 喜欢行走在那条两旁长满高大白杨的曲折小路上****惯聆听天籁般的鸟鸣,沉醉于春花盛开弥漫的芳香,想念那些曾经的却早已消逝的,让我心痛同时很真实的笑脸和歌声。
我的他们我早已记不清。
小道的两旁是青翠的麦丛,在阳光的折射下透出翡翠的鲜绿,很好看同时很诱惑。似乎就有了影子和笑声,被风吹过的麦田。充满了神奇的梦幻,只是阳光太强烈。关于我隐隐听见的或似乎看见的,都已融进光影。
微风徐徐,半空中飘荡的是孩子们的风筝,尾巴长长的,几分鲜红,像年少岁月里胸前系着的红领巾。
红领巾的鲜艳如太阳鲜红的’血液来势凶猛地将我淹没,一股温暖的悲凉的情感自脚底升起,纷繁错杂地糅杂在一起,像侵扰的病毒一般将我的思想搅乱。
20度的温度,我却莫名地感到寒冷。
少年。一群少年。
阳光温暖地洒在这片葱郁的树林里,小路上倒映的是我们的影子,青草丛中隐藏的灰尘露着笑,我们唱着幼年的歌曲在这条小路上走了那么多年。
路的尽头是学校,学校有铁的大门,透过大门第一眼看到的是鲜艳的五星红旗。待你敬礼之时,我们亲爱的老师便往往会顶着个大秃脑袋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其实我们迟到了,本不是什么稀罕之事,但我们亲爱的园丁同志却总是像看天外飞仙一样惊奇地看着我们,眼睛里满是些不确定因素,然后大嘴巴一张一翕,小脸煞白煞白的,突然就觉得这老头怪可怜的。
微微地笑,有些得意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臭小子们,干什么去了,身上这么脏?”一个好听的很有魄力的、让我们感到亲切又有些畏惧的、像从遥远的珠穆朗玛峰上那些圣洁的白雪里发出的声音穿破我们的耳膜撞人我们的心槛,脸突然就红了。
才不是呢,哪有他说的那么脏。只是稍微有些露的水迹和泥土的颗粒罢了,然后捉迷藏的小游戏被慢慢揭开。是那片青绿的麦地,五月的麦丛已经很高了,但却终不是躲藏的好地方。我们游戏的只是幼时的那种心境,不追求谁胜谁负的快意,我们都还小,我们不在意。所以偶尔嚣张了一下。趴在麦丛里便肆意地玩闹起来。好似接触大自然之后我们的境界就高了一层,被朋友抓到之后还要拉下别人趴在麦丛上嗅着芳香,麦丛刺得脖子痒痒的,阳光明媚,温暖舒服。那些闪着莹光的露水,又有谁会在意呢?
于是乐于玩闹的我们便有了此时这副武装。应该被原谅是不是?那就原谅我们吧!老师往往推推他那副已有些年代的、堪比文物的硕大眼镜故作深沉地说:“孩子们啊,时间是宝贵的生命,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浪费我们自己的时间还情有可原。倘若浪费别人的时间,那就是小偷,是土匪,是刽子手……”他的这些大道理岂是我们这些小孩子可以理解的,所以当他高谈阔论之后,我们早已睡得七倒八歪,呃……好像真的太累了。
然后肩膀微微地被人拍了几下****惯性地认为被老师捉到了,惶恐地睁开眼,毛骨悚然。那老头子的脸不失时机地探了上来:“呃……那么。现在谁帮老师买包烟去?”
小学时代在笑声和欢乐中匆忙地离散,作为朋友的我们相识已多年。然后中学时代到来,本形影不离的我们却都再也寻不见。
那应该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后吧,日光浓重而热烈,树林里的我们做着小游戏。红领巾睁着血似的眼睛在温暖的风中招摇。树林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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