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党员同志的意见建议
五月下旬的一天,我们照例打开收音机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听着听着,突然我和爱人都惊呆了。我俩默默地相互看着:张志新。这难道是真的吗。但越往下听,我越难以忍受,我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我的心pingpin对党员同志的意见建议
五月下旬的一天,我们照例打开收音机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听着听着,突然我和爱人都惊呆了。我俩默默地相互看着:张志新。这难道是真的吗。但越往下听,我越难以忍受,我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我的心pingping直跳,它快跳出我的嗓子眼了。我快透不过气了,眼前一片模糊。是她,就是她。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呵。一个多好的同志,一个多好的党员呵。我带着一丝希望,幻想着:她没有被杀害,她还活着……因为广播里的张志新听不出是男是女……
第二天一早我上班后去阅览室找《人民日报》,一打开报纸就见到了她——那张她最喜欢,我最熟悉的照片。呵,这是一场恶梦吧。我怒火万丈,真想大声喊叫。江妖婆、“四人帮”你们欠下了我们多少血债,中国人民用牙齿将你们咬碎也不能解恨呵。一九七六年我哭得最多,我们的眼泪差不多都流干了,流尽了。但眼泪救不了我们,也不是因为中国人民流的眼泪多,“四人帮”才垮台的。张志新同志最不喜欢别人流眼泪,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她流眼泪。
那是五五年,我们北京外语学院俄文系和人民大学俄文系合并。一天,我们组来了位年轻、漂亮,身材苗条的女同志。只见她满头大汗,搬箱倒柜忙不停。这就是人民大学俄文系资料室合并过来的张志新同志。当时只知她体弱多病,患有风湿性关节炎,北京的夏天那样热,她总是膝盖上戴着护膝。有时痛起来走路上楼都很困难,但从未听她叫过苦、说过痛。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张志新同志,工作起来很有毅力,任劳任怨,从不叫难。在高等学校里,有的人只认为教学工作重要,而对于教学辅助工作,如资料室、图书馆之类的工作,不甚了解,甚至认为学得不好的才放到这些地方。但张志新同志从来没有对这一工作有丝毫的个人考虑。张志新同志很有艺术才华,她能歌善舞,会多种乐器,工作之余,常常为我们跳舞、弹琴。她会拉手风琴、小提琴,会弹琵琶、洋琴、古筝等。这样的人当时在外语学院也是不多的,但她从没有过骄傲自满,或清高表现。她对同志十分热情、关怀,她思想上要求自己严格,勇于自我批评,她直率、坦然、不虚伪,虽然长得俊美,却作风朴素,冬天总是穿她那件旧得没毛的翻毛领浅黄色短大衣……
不知经过了几个月,或一年,她和曾真同志结婚了。婚礼很简单,没有多花钱。我只记得,大家一个劲叫她跳舞。张志新同志最喜欢红色,她曾经讲过:“生活,就应该是火红的。”那天她为自己设计的是全身红:火红人造棉的裙子,大红细线毛衣,跳舞时还时时可见她那白护膝。以后,我也结了婚,和她一样生下了个女孩。她以先我一步的姿态,经常来帮助我料理孩子,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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