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鑫太极拳论 《太极拳论》悟真
“太极者,无极而生。”此句似有语病
陈鑫太极拳论 《太极拳论》悟真
“太极者,无极而生。”此句似有语病。非“无极生太极”,乃“无极而太极”也。“有生于无,生生不已”,这是宇宙万物不易之理;“变之易之,变易无穷,”这也是宇宙万物不易之理。这如同鲍国安演曹孟德,唐国强饰诸葛亮,乃鲍国安而曹操,唐国强而孔明,非鲍国安生曹操,唐国强生孔明,“无极而太极”,好像与此理同。 无极者,天地之始,宇宙之本,阴阳之母,万物之源也。“无极而太极”之时,“分动分静”之机也。“动之那么分”,分什么?分阴阳。分阴分阳,为阴为阳,乃阴乃阳,此阴阳万千改变,寓五行“进、退、顾、盼”之中;“静之那么合”,合什么?合阴阳。合阴合阳,含阴含阳,有阴有阳,其阴阳万般玄机,在五行“中定”之内。“动之那么分”,为“无极而太极”;“静之那么合”,乃“太极归无极”。不管动分、静合,均无“过”,无“不及”。“过”,为“顶”为“抗”,“不及”,为“丢”为“匾”,“顶、抗、丢、匾”,此皆为病。彼曲而我伸之,“分厘不错”;彼伸而我曲之,“毫发无差”;“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刚为阳,柔为阴;顺为阳,背为阴;走为阴,粘为阳。阴阳同步,阴阳一体。彼动急我急动之,谓之“应”,有感而“应”,有响即“应”;彼动缓我缓动之,谓之“随”,“随”人所动,“随”势“随”机。“走、粘、应、随”,改变万千,而以一理贯穿其中,即“由着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功之久,心中不能豁然领悟,意、气、神不能贯穿自如。 太极拳不管行功走架,还是推手练功,必需牢记“虚领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那么左虚”,谓“左顾”;“右重那么右杳”,谓之右盼;“仰之那么弥高,俯之那么弥深”,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让对方看得见,摸不着,抓不住,找不到,无迹可寻,谓“进之那么愈长”;我见机而人,逢虚而进,粘制对方,使彼无路可遁,谓“退之那么愈促”。倘能练到“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才能“英雄所向无敌”。而“英雄所向无敌”,并非“英雄可以战胜任何对手”,而是“无人能战胜英雄”。这才是太极拳修持的最高修为。 中华武术千门万户,势法功法各各有别,但不外乎“以壮欺弱,以慢让快”。此人之先天本能,并非后天学而得之。然“四两拨动千斤”,并非以力取胜,“耄耋得以御众”,快又有何能为呢? 金庸先生说:“太极拳不运气、不用力。力气的来源在于对手,我只是转移对手力气的方向。对手所以失败,是他自己失败的,他是被他自己的力气所击倒。假如对手自始至终保持他的重心平衡,或者,他根本不来打我,他就不会失败。练太极拳的人,应当不会去主动攻击别人。” 金庸先生还说:“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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